文:曉虹
正在和新聞截稿時間賽跑之際,接到一位陌生男子的電話。
正在和新聞截稿時間賽跑之際,接到一位陌生男子的電話。
"請問妳認識李秀霞夫人嗎?"
新聞工作培養出來的第六感觸須刺醒我,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背脊僵直。
我回答了之後,對方說:"呵,她去世了,她的孩子說你是她的學生,可不可以幫忙一下替他們下這則新聞稿敬告知交?好讓其他地方的親朋戚友知道。"
對方是替吳家接則訃告新聞的廣告公司人員KEE。就這樣,我成了同學之中第一個知道這個惡耗的人。
這個消息讓我很感慨,更傷感的是,KEE告訴我,訃告主要是李秀霞老師親笔寫的,他們只是加入最後的資料而已。
看來李秀霞老師一早就察覺到現代人已經不會把訃告寫得好,也可能為了讓孩子在傷心之際不必為這些事而操心。
我馬上發了短訊給珍和振仁,也知道只有他們和我一樣最有可能去給我的母校之母見最後一次。珍在百忙之中,等到我接近晚上八時放工時間,來星洲日報接我一起去蕉賴孝恩館,剛好在吉隆坡的振仁見完客戶也自個兒駕車到來。
老師的小女兒吳淑華是我們比較熟悉的,談起老師臨終前患病的日子,我們感到心酸,老師一直是這麼堅強和病魔抗斗,一直到最後一刻都沒有放棄。
屈指一算我和珍兩人摸去芙蓉找她時,已經是四年前的事了啊!時間溜走的時候腳步總是放得很輕很輕,讓人沒有預感的失去許多東西。
我和珍都很慶幸四年前走了然那一趟"尋找母校之母之旅",讓老師後來的日子感到小小的安慰,女兒有時在報上見到我們的消息都會和她分享;而我和珍的人生也因為這一趟,少了一些些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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