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August 31, 2009

生日快乐~

今天是我国52岁生日,原是可喜可贺的日子,偏逢乱象丛生,这个生日过得五味杂陈。
我不是评论家,也没有高瞻远瞩,只是有一丁点的感慨。
前阵子在某学院的仪式上巧遇前部长,也是前马华总会长,他拒绝记者会,只跟我们几个单位的代表闲聊。问他会不会对马华当前局势感到心痛,他说他原以为退下了就把恩怨了结,没想到会演变成今天的局面。
在政治上,孰是孰非,无法一概而论。在多元种族的社会,“协商”是很积极的做法,处理不好,就很容易沦为“妥协”;敢怒敢言,在某个阶段展现了勇气,到了更高层次,领导素质没有提升,很容易演变成独断独行。
有些事情的发生,会成为政治人物的污点,就算是被设计陷害的,未必人人能全盘接受。在另一场合,我表达个人看法,认为有了光碟,不可能再当老大。结果那政治人物的忠实支持者很不赞同,他认为大家看的是政绩,有作为的,不会被所谓的“污点”遮断青云路,更何况那不是污点,是私生活。
有私生活的,岂只政治人物,公德与私德的辩论是好久以前的事了,这一刻,辩题是能不能东山再起,我们一起拭目以待了。
说到乱象丛生,大家早已司空见惯。前部长说,现在乱的不只是华人政党,华团也曾吵着做老大,其他种族的政党,不也诸多纷攘争议吗?
说的也是,乱归乱,希望我们能趁乱厘清许多事物的真相,看清被扫到地毡下的贪腐弊案。
既然是生日,就免不了一声:“生日快乐”~

(珍)

Tuesday, August 25, 2009

儿子的第一碗粥

昨天上班前,见到儿子在家门口晾衣物,睡眼惺忪,很落寞的样子。
那是外婆走了之后的表情,我已经看惯,而且很肯定他在前个夜里,一定哭湿好几个枕头。
他自小跟姐姐一样,与外婆在巴罗生活了6年才到梳邦来,也许是性格柔弱的关系,他对外婆百般眷恋,常常期盼外婆来,外婆来时的欢欣,远远不及外婆走时的伤感。
外婆这趟住了好几个星期,终于开口说要走了,姐弟俩异口同声问:“你走了,我们吃什么?”
心,是留不住的,每个人都认为自己的家才是最舒适的,尤其是老人家。爸爸载外婆回巴罗,妈妈上班从早忙到晚,姐弟俩的日子怎么过?
启动车子前,我问他下午和晚上两餐怎么办?他说没问题,外婆教会他煮粥,临走前还把鸡肉切片放进冰橱呢。
事实上,姐姐比他独立,经常在半夜肚子饿时煮夜宵给他吃,他素来扮演助手的角色,这次反过来,轮到他秀厨艺了。
午餐之前,我在办公室拨电确定他知道煮粥的程序之后,就没有再过问了,直到晚上出外开完会,近10点钟才回到家,见到为我开门的女儿就问:粥的味道如何?
“还好,只是忘了放盐。”女儿回答道。哈,虽然在电话里曾提醒他,结果他还是忘了这个动作。
后来有没有再加盐呢?我好奇地问另一半。他傍晚6时左右及时回到,儿子刚好煮“多”了一碗,可以孝敬爸爸。
“女儿将罐头橄榄菜加入粥里,味道刚刚好,不会觉得淡。”他说。
“吃到儿子第一次煮的粥,很幸福吧?”我笑问。
他连连点头:“儿子长大了……”

(珍)

Saturday, August 22, 2009

美味关系

以前没什么好东西吃,现在却经常有机会吃“好料”,不知道是不是以前积下来的口福。前阵子吃了两顿美食,在这里跟大家分享,让你们有的看、没的吃,哈!

(一)超鲜美味海鲜餐

另一半的大哥有一班在退休边缘的好朋友,最爱四处“找食”。由于经济许可,吃得嘴很刁,不精致的不入口。遇到有喜庆的日子,一行十人相约吃顿饭,动辙数千令吉。在这班人当中,我们是最年轻、也是收入最少的一对,所以吃别人的多,出钱的机会少。
大哥每年生日必定宴请海鲜餐,而且是固定的那间,因为那里的象拔蚌超鲜美,厨房处理得很好,生吃也毫无腥味。
我们去那里吃饭,有两道海鲜非点不可,即象拔蚌和龙虾刺身,将泛白的肉沾上芥茉(wasabi)和日本酱油吃,象拔蚌的脆口弹牙最令人回味无穷,连龙虾刺身也比不上。不过,龙虾的脚和其他部位可以用来煮长寿面,又是一道美食上桌,再饱也忍不住食指大动。
最残酷的是,两只分别超过1公斤的巨龙虾是摆盘的饰物,我们看着它的脚在动、眼珠在转,一边说可怜,一边又举起筷子往大盘里挟呀挟。
美食当前,诱惑难挡啊!

(二)冈山美食品尝会

那天,日本大使突然来电,邀我出席冈山美食品尝会,令我受宠若惊。
我告诉他,大使馆新闻官先前到过报社,接受访问时提及这个美食派对,也邀请我及同事出席。
一年一度的美食品尝会是在大使官邸举行,主要邀约官方代表、商贾、饮食业者及媒体出席,向大马人推介日本其中一个县的农林水产品,同时也在Isetan或Jaya Jusco举办三几天的促销会。
其实那是我相当忙碌的一天,原想晚上歇息不出门,想到大使的来电,我还是打起精神赴约了。
2003年,我在『朝日新闻』东京本社当客座研究员三个月期间,曾到冈山采访,不过当时行色匆匆,没机会尝道地美食。我知道现任大使是冈山出身的,而且这个县得天独厚,素有“晴天之国”的雅称,阳光常年普照,所以农产品素质特佳,价格也相对很高。
这次冈山县长率团来马推介的是冈山盛产的白桃和葡萄,一颗白桃价格介于30至40令吉,我们有幸受邀参加派对的,可以免费尝到许多冈山水果和美食。除了白桃和葡萄之外,蜜瓜也超甜,据说小小的一片蜜瓜也要一百多令吉!
另外,大使御用厨师也在现场制作散寿司(Barazushi)和握寿司(Nigirizushi),宾客急不及待要品尝,连大使夫人也不得不动手为宾客服务呢!

吃对我来说,依然是次要,跟“老朋友”及日本大使的关系,比龙虾、寿司或白桃更美味!

(珍)

Thursday, August 20, 2009

惜缘

那天跟中学时期的老同学有约,结果失望而归,深有感触。
她家和我家距离相当远,最近来到梳邦某学院教书,上班没几天,就兴致勃勃地拨电给我说:我们可以经常相约吃饭喝茶了。
上回我们有约,是她辞去卫星电视台高职的时候。我们三人各处东西,商议之后,约她在中心点梳邦一带吃饭,她却说不懂得约会地点,当时我工作忙起来,也没理会,索性作罢。
这回,近在同个地区工作,照理应该有机会碰面了,没想到前几天接到她的电话时,已是临别秋波,我们又约好在她离开学院之前碰一次面。
我特地安排某个较空闲的上午,在上班之前到她学院附近等她,喝杯茶聊聊。不约在晚上,是想到她工作半天就可以走了,若是留在学院等到天黑,实在太浪费时间。
当天早上,我在学院外非法停车,等了好一会儿,发短信问她到了没,没回应;屡次拨电给她,却直接转到留言箱,最后我放弃了,回到报社工作。
离约会一个小时之后,我接到她的电话,连声道歉,说是手机留在车里,自己却在学院里纳闷:怎么还没接到我的电话?
说真的,老同学都各忙各的,有时很难调整时间碰面,难得调到时间,就应该珍惜。我是急性子,也很在意朋友之间的诚意。我常觉得近在同个地区的朋友更难会面,因为见面不是很困难的事,往往掉以轻心,反正这次告吹,下次再约。结局是,住得越近的,越久没碰面,甚至连见面的意愿都没有。
我很珍惜老同学之间的缘,所以我不会轻易失约。
有缘相聚,请惜缘。

PS:谢谢亨利这几天的短信,他知道我有些气馁,所以很努力发短信给我,又上部落格留言。说不气馁是假的,不过,我还是很珍惜老同学的情谊,更何况我也相当忙,忙得相当精彩,有好料一定会跟老同学分享。
亨利是谁?有没有人不知情?


(珍)

Tuesday, August 18, 2009

美女与“港(讲)姐”

前阵子忙得很,忙着看美女争艳、听“港(讲)姐”斗技。

中华小姐东南亚区总决赛佳丽一行18人,在2004年中华小姐总冠军李诗祺和赞助商的带领下,来到报社,顿时蓬荜生辉,同事们大饱眼福。

这些美女除了大马人,也有来自新加坡、菲律宾、越南、中国的,包括苏格兰和大马的混血儿(右)。同事私下评头论足一番,形容有的像菲佣多过像美女,好缺德!
目前这批美女正积极地参与培训、会见商家及媒体,本月21日就是总决赛了,希望到时能见到美女们展现更成熟、更自信的美~

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新人却往往是第一次,为了让婚礼顺顺利利、热热闹闹、喜气洋洋地进行,老一辈的必定会将这个重任委托给“喜娘”,新娘的守护者,也是我们常说的“大妗”。
我对大妗相当好奇,主要是曾在别人的婚礼上见到能言善道、能歌善舞的大妗姐/大妗公,将沉闷的婚宴搞得很有气氛,更重要的是,她们连珠炮似的吉祥语,每一句都有押韵,令人钦佩。
有位同事说:她们是道道地地的“讲(港)姐”(广东话),好讲得的大妗姐!
这次的活动有幸跟大妗姐结缘,也见识了她们的风采。说真的,12人当中强弱互见,给一百分是over了,不过,短短的半天相处,真的很愉快。

散场时,当选最浪漫新人的其中一位得奖人问我:“你很面善,我们在哪里见过?”
我开玩笑说:“你结婚那天啊。”
他恍然大悟:“你是大妗姐?”
我急急澄清:“我不是大妗姐!”
对了,我将自己定位为“兼职的婚礼主持”,而非大妗姐。
《090909·爱我久久》,我答应了华团大姐在当天主持99对新人集体注册结婚的盛典,此刻心情跟新人一样,好期待哦~

(珍)

Sunday, August 2, 2009

請問巴羅有什麼好吃part 2

廿多年前到吉隆坡求學時,深深感受到什麼時飲食文化沖擊。
很多美食是在家鄉時想都沒有想過的,譬如說:一碗清湯粉,可以叫粿條摻麵,或麵摻米粉。
第一次吃的時候不知道是要吃麵好還是吃米粉好,還是米粉和麵一起吃,總之很怪。更怪的是,北馬朋友竟然是阿參叻沙摻飯吃,救命呀!
還有,巴羅豬腸粉就是豬腸粉,淋上辣椒醬或甜醬就是了,但中馬的豬腸粉要加釀豆腐,有時還淋上咖哩;北馬更怪,豬腸粉要加一匙黑黑腥腥的蝦膏才算數。第一次吃的時候,我沒有辦法承認那是美食。

我愛吃roti canai,小時候會膽粗粗帶了一顆蛋到HAMAZAH或對面的印度檔,要求在roti canai加蛋,以為已經是很了不起了。到了吉隆坡才知道加蛋是小case,原來印度煎餅還可以加香蕉變roti bom、或把它拉到薄薄煎到脆脆,像一個會站立的紙巾,order時說roti tissue一客,師傅就知道怎麼做了。

在拉曼學院唸書時,看到小販中心賣板麵,覺得不可思議。

這種食物也叫麵粉糕, 對於當時的我來說,是家里的粗食,出不了廳堂,沒有想到在吉隆坡是當作麵食出售。

以前最不喜花吃麵粉糕,家人煮了一大鍋,一人拿著一大碗公大快朵頤的時候,我一定是去吃潤政的炒粿條。但是來到吉隆坡,看同學吃得津津有味,才開始嚐試接受這種食物。

當然吉隆坡小販賣的板麵和家里的麵粉糕大不同,小販把麵皮用機器較成薄皮,再較成麵條狀,或者一塊塊扯進鍋里,佐料是脆脆的江魚仔、肉碎、東菇和木耳絲,再配上馬來盞辣醬,不止慢慢接受,還漸漸愛上。

近年來還可以看到乾撈板麵或乾咖哩板麵,最近一家叫"麵對麵"的板麵專門店還以連鎖方式經營,如果祖母還建在,看到她的福建家庭麵食被發揚光大,不知有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