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March 31, 2009

女兒經


既然小珍談開了,勾起我談女兒經的興緻。
我有兩女,老大舒晴十四歲,滿肚子鬼主意;老么舒宇十二歲,古靈精怪。
生老大是經不起夫家人嘮叨;生老么是應老大的請求;原以為兩個女兒有個伴,可以互吐心事、談服裝電影音樂,豈料兩人有如貼錯門神,水火不容。
老大阿晴最近電話很多,老么阿宇看不過眼,常打小報告;老么做錯什麼事,老大也是第一時通報,兩姐妹的斗法把我搞到頭大如斗。
宇在我眼中是永遠BABY,很喜歡把她抱在懷里。有一回她眼淚汪汪的哭求我生多一個,“我要做姐姐,不要做妹妹。”
她說姐姐老欺負她,她不想做她的妹妹。
我無法可施,最後這樣決定。“生妹妹是不可能的了,不如我做妳的姐姐吧,那晴就要叫妳阿姨囉。反正婆婆每天照顧妳,她像妳媽媽多過像我媽媽。”
這是真的,宇是媽媽帶大的,每天帶上帶下,學校的人還以為是她媽。
宇聽了破涕為笑。
每次她和姐姐吵架,就會理直氣壯的說:“我是妳阿姨,妳要聽我的。”晴氣得半死,她就洋洋得意了。
老大呢,我常常跟她說:“我上輩子是妳的男朋友,所以這輩子也要做妳的男朋友。”
她頭如搗蒜,認同了。
對晴有時會過份溺愛,我其實不想做她媽,真想做她的男朋友,因為女兒十八歲之後就不再屬於媽媽;而做她男朋友可以照顧她一輩子。
做她“男朋友”的好處是可以很嚴格的管住她,女兒也很會利用這點,每回她有要求時,只要搬出“喂,妳是我男朋友喎”,我就心甘情願的給她差遣了。
我的兩個寶貝女兒不吵架的時候,十足十是上天派下來的天使。
兩姐妹談到和我的關係,笑到彎腰。
“嘻,我是媽媽的妹妹。”
“哈,我是媽媽的女朋友。”
我媽可就胡塗了,搞不清楚她到底是誰。

文:曉虹

王力宏的大城小愛

注:這是我在2008年貼上自己部落格的一則文章,和女兒有關,也是採訪線上的一個故事,和大家分享:生命是寶貴的,活著是快樂的。

王力宏大城小愛
老大舒晴對王力宏的愛,已經是不能自拔了,開口閉口王力宏,誰要是說到王力宏的不是,馬上跟他死過。
我老愛問她:如果王力宏和我掉進水里,你先救誰?她一定會說:“哎呀,妳每次都這樣問……妳會游泳嘛。”由於受到打擊,通常我會說:“妳長大後,他已經是四五十歲的阿叔了,哈哈哈。”
一直到睛求饒,我才會住口。其實王力宏願意做我女婿的話,我是無所謂的。我很欣賞這個優質歌手。因為發生一個故事,讓我對他相當尊敬。
事情要推回到數年前,那應該是王力宏第一次來馬舉行演唱會。本來一切和我無關,直到接了一個來電,讓故事有了開端。
一位素不相識的志工打電話給我,問可不可以幫一名患上癌症的女孩完成人生最後一個心願。
“她很喜歡王力宏, 希望可以和偶象見個面。”
我的猶豫斗不過她的熱心,所以答應了,但放下電話才覺得任務鞎巨。最大的問題是,我根本沒有深讀王力宏,又不知道這位歌手肚子里有沒有一段古道熱腸。
我聯絡上演唱會主辦單位,負責人竟然一口答應。當然間中提出一些條件,是我樂意為的。但是這只是好的開頭,不知力宏的唱片公司、經紀公司會不會好商榷。
不久後傳來好消息,王力宏願意抽空到馬大醫院探望這名小女孩。但是另一個擔心又來了,王力宏會不會臨陣變卦?經紀人不會阻難?還有,演唱會要綵排,夠不夠時間到醫院?
一直到王力宏踏入醫院病房,我才真正放下心來。那天我沒有到醫院,但是根據娛樂主任燕玉說,王力宏戴著鴨舌帽進入病房時,癌症女孩不敢相信是真的。王力宏說了鼓勵的話,又送她演唱會票子。場面十分感人。
演唱會那晚我去了。而且坐在癌症女孩不遠的地方。
那晚,王力宏在台上對她說了一些鼓勵的話,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可以肯定她是激動的。我也很感動,因為活生生觀賞到一齣優質偶象主演的《大城小愛》。
後來,癌症女孩最後還是離開人世,但是我相信,因為有王力宏在這個冷暖城市中的小愛舉動,讓她短短的人生旅途,有了美麗的一段。
其實那一晚,晴也有去看演唱會,只是年紀尚小的她,根本不知誰是王力宏,而且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在我懷中睡著了。

2008年10月7日 星期二,西西里亞

文:曉虹

Monday, March 30, 2009

匆匆走过人生四十六载

这四十六年来,虽不敢像电视剧中的那些大企业家们很自豪地说: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但仔细想想,也还真的是经历了不少的酸甜苦辣。
就是这一些人生的酸甜苦辣,使得人生变得更加精彩。
一帆风顺的人生人人都向往,但是深一层地想,一帆风顺的人生真正的意义就是空白的人生!我们一方面想要一帆风顺的人生,另一方面又高喊人生不要留白,这就是人的矛盾!
今年是中国名史诗歌舞剧《黄河大合唱》的七十周年,我们正紧锣密鼓地排练,以期在年底演出来作为纪念。在这一部歌舞剧中,有许多朗诵词句,其中有一段这样说:
听啊!
珠江在怒吼! 扬子江在怒吼!
啊!黄河!
掀起你的波涛! 发出你的狂叫!
向着全中国被压迫的人们
向着全世界被压迫的人们
发出你的战斗警号吧!
如果把这一段朗诵词句放在我们这四十六载的生命当中,我们可以这样说:
听啊!
四十六载的生命在怒吼!
啊!四十六载的生命
掀起你的波涛! 发出你的狂叫!
向着不稳定的政局
向着不明朗的经济
发出你的战斗警号吧!

文:志良

一点点的记忆

那天,从虹口中获知台鵬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并不感到奇怪。假如我没有把相片放上网,老同学中也许有更多人会问:“谁是愫芩?”

在小学时,我不论在成绩、运动或是其它活动都不出色,所以记得我的老師也不多。和我交谈的同学也只有女同学占大多数,男同学是寥寥无几。直到上了中学,才渐渐增加。

记得在男同学中,我只和荣隆吵过一次架。其实那也只是一场小误会,之后我们也就没事啦。毕业后多年,我到新加坡游玩时,在那儿的他还当过我的向导呢!不知他是否还记得?(那只是短短两天,我们俩并没有来电哦!)不知从几时开始,我们已经失去联络了。希望有他联络号码的郑庆财能尽快提供给我们。

老实说,很多小学时侯的记忆都已没有什么印象了。要找回它,那必须要和老同学多聚在一会。自从开了這个部落格后,我每天都会进来看一看,是否有新的留言,新的文章或刚联络上的同学,遊覽的人多吗?总希望会有惊喜。

文:愫芩

儿子的偶像

328带儿子去看他偶像的演唱会,刚好碰上地球时刻“熄灯一小时”的醒觉运动,主办单位很巧妙地改为“熄灯一分钟”。
儿子今年12岁,偶像是唐禹哲和吴尊。他的部落格主图是唐禹哲,夜里抱着睡觉的小抱枕昵称尊尊。
前几天,唱片公司发电邮邀媒体采访飞轮海演唱会,我回复说已离开网络电视,回到报社了。结果对方反问我有没有意思去观赏,我想起儿子的偶像,欣然接受了。
这是第一次带儿子观赏演唱会。由于赠票通常是两张而已,过去,他的姐姐兴致勃勃地跟我去看了光良、蔡依琳、五月天、东方神起和Rain,他却纹风不动地坐在电脑前玩游戏。这次听说是吴尊,果然动容了。
我不鼓励孩子追星,不过,要贴近孩子的心,就要投其所好,观赏演唱会也是教育的良机。
我们母子俩坐在舞台正面最高的位子上,全场一览无遗。过去经常收到所谓的VIP票,坐在Arena平排的位子上,在很多人的后脑之间找空隙看表演,摇滚区有人举牌或叫嚣的话,不站在椅子上根本看不到舞台。站着喊得开心之际,保安人员又会挥着小棍子斥责了。
这次坐在“高山上”,而且还带了望远镜,歌舞升温时,儿子兴奋地尖叫,却惊觉自己的声音被体育馆杂音吞没了。为了避开散场的车龙,我数度催促他提早离席,他却嘟起嘴来不依。
演唱会近尾声,四位帅哥循例说Bye-bye、舞台暗了下来。当鼓声响起,他们又在安哥声中重现舞台,忍住泪水说感言,轮到吴尊说话了:
“这场是我第一次向公司要了35张票。自从进入娱乐圈,我和家人朋友的联系大大减少了……”
这时我听见坐在身旁的儿子正努力地吸鼻子,唏唏嗦嗦的声音让我惊觉他哭了。
偶像的每句话,都会说到心坎里。就像2007年观赏张学友《学友光年世界巡回演唱会》,听他诉说零零碎碎的心情时,我也没来由地感动。
散场后趁机说教,告诉他偶像不只是光鲜的外表和帅气的脸蛋,要很努力才能在娱乐圈立足。吴尊学击鼓,练得两只手臂多粗壮啊。不只是歌手,每个人都要努力才行。
他默默点头,没有接话。
妈妈的话,永远没有偶像的话那么动听……


文:小珍

Sunday, March 29, 2009

不好又何妨

老实说,写文章也不是我在行的事,经常写出来的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同意小珍说的,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专长,我的专长是站在众人面前讲课讲道演讲表演,这些事我可以作得非常自然,要我捉笔杆爬格子,真的是难倒我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同学与同学之间的交往,特别是老同学与老同学之间的交往,没有那种紧张的利害关系,更不当受限于表面的拘泥,文章写得好不好,那又有什么关系?有谁在与家人沟通的时候,先要想好语法用词再说的?重要的是大家讲心就好了。

当然还有一个更现实的问题就是,许多人对中文输入法无法掌握,导致大家望而生畏。我想为了老同学的缘故,下一点苦功也是非常值得的。也许就是因为少了那一点的利害关系,所以就少了动力,大家都没有这一个劲去学。目前我在一所研究院上一些课程,看到班上许多年长的同学,很努力地学汉语输入,因为如果没有用电脑作功课,都要自动被扣分,每个课程80分才算及格,所有科目总分更是要84分才可毕业,如果还被东扣西扣,休想能够顺利毕业!至于论文,就更不用说了,用手写的论文,导师肯定看都不看多一眼。在高压之下,许多五六十岁的老人家都可以把输入法掌握得很好。

我个人是仓颉和拼音同时並用,但比较喜爱仓颉,因为比较快,随时都可以一分钟一百多个字,但拼音就不行。不管是用那一种输入法,只要用点心,绝对不是一个大问题,问题就是,学会之後,能不能给我带来好处,让我多赚一些?

文:志良

Saturday, March 28, 2009

林蛋大


今早评审中学诗歌及散文比赛作品时,老大说了个笑话,让我们捧腹大笑,在这里跟大家分享。
有一名小学老师发考卷,喊了多次“林蛋大、林蛋大”,却没有小朋友前来领取考卷。
最后,老师问:“哪位小朋友还没有领到考卷,请到前面来。”
只见一名小男生很委屈的走到老师跟前,说:“老师,我不叫林蛋大,我是楚中天。”

*这是小学生写字的通病,不是上下接得太紧,就是左右部首分得太开。博君一粲,别无他意。

文:小珍

Friday, March 27, 2009

别问举不举

芩问我,为什么会在留言板上提到“不举”?
前几天巫统大会,报社编采部人员忙得团团转,我在食堂用午餐时,碰见一位新闻编辑在打包,我说:“好可怜,连坐下来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他光溜溜的头上泛起一层厚厚的油光,无奈地说:“赶时间,有人不举…剑,是大新闻。”
我们相视大笑。他说:“这是苦中作乐啊!”
举不举剑,确实是全民关注的课题,国家未来的命运,也操纵在这一小撮人的手里。
我说:“放心吃午餐吧,反正不举已经是事实了。”他又是一阵狂笑。
后来,这则新闻在各大报章封面呈现,标题大大个字写着:“他没举……”
苦中作乐,说说就好,打出标题来的话,就会乐极生悲。

文:小珍

老查某blogspot

有人说:你们写得太好了,我哪敢留言?
我原本认为这是借口,没放在心上,今天听到芩又提及,突然觉得好难过。
我是很用心地写,希望跟老同学分享自己的心路历程。我不清楚大家感兴趣的是什么,也不确定哪类文章是大家爱看的,为了老同学,经常冷落个人的部落格,抽出时间一字一句地写。
互相关怀、分享生活智慧,原本就是这个部落格的目的。身为新闻从业员,写文章是谋生必备的能力。如果时至今日,下笔还是一团糟的话,也许老同学也会唾弃。
我不是在炫耀,也不同意降低水平,要不然,当老同学的孩子无意间上网看到,可能会讥笑这是“老查某 blogspot”呢。
我女儿的部落格比我的in很多,版面模式以重金属色系为基调,写的是以日本高校为主题的连载小说。Uncle auntie搞出没水准的blog,我女儿会笑落大门牙!
老天是公平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和短处,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如果不清楚自己,在老同学面前觉得抬不起头来,那就白活了。

文:小珍

Wednesday, March 25, 2009

他的背影

当初入行,虹说,记者不是她的梦,对我来说,编辑这个名堂却深深吸引了我。这份自小看到大的报章,有我初入社会的憧憬,回首前尘,当初漏夜搭火车勇闯都门的情景历历在目,更忘不了那个萍水相逢、被甩出火车厢的游子。
念完先修班、等待成绩放榜的当儿,我学人家当起临教来。误人子弟3个月之后,接到报社来函通知我上班,于是教完学期的最后一天,我就背起行囊,搭夜班火车到人生地不熟的都门。
由于是学校假期前夕,火车如常爆满,我好不容易挤上车,却看见车厢内的通道早已站满了人,唯有站在梯级旁的小小空间。
车厢外的景物飞快地往后退,冷风凛冽,我在寒意中感到很茫然。这时,身边有位马来青年善意提醒:“你可以坐在行李上,站一整夜会很累的。”
我学他那一套,靠着车门坐在行李上,果然感觉好多了。跟他攀谈之后,才知道他是回FIT技职学院上课,谈呀谈,夜凉如水,他又建议:“合上眼休息一会儿吧,记得握紧车门的扶手,要不然会掉出去哦。”
上下车的搭客似乎没那么多了,车厢腾出更多空间,空气更流通了,我们略舒展身体,他坐在梯级处,我在他背后的位置,不再多谈,各自会周公去了,直到有人在我耳边不断嚷嚷。
“你的朋友呢?你的朋友不见了!”原先站在另一边的马来青年把我叫醒,连声问道。
我的朋友?谁是我的朋友?睡得迷迷糊糊的我,起先会不过意,后来才弄清楚他所指何人,转头看过去,梯级处那人早没了踪影。
“他不是你的朋友?你们不是谈了很久吗?!”他气急败坏地说。“刚才火车拐弯时,我看见他掉出车厢外,这次完了!”
什么?我也焦急起来,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的朋友呢?到底谁才是他的朋友?” 那位热心的马来青年吵醒了周遭的人,他最后下了决心:“把警铃击碎,要不然那人准没命,不知道掉去哪里、会不会死在铁轨旁呢?”
他的猜测令我越想越害怕,刚刚还活生生坐在我身旁的人,会不会横尸荒山野岭?
在这个关键时刻,剪票员路过,大伙儿涌过去,那热心青年大声说着,剪票员不假思索就击碎了警铃,刺耳的铃声大作,火车放慢了速度,最终戛然而止。
“希望他没事,要不然找到尸体也好……”热心青年还在喋喋不休。我在心里默默祈祷,车窗外依然漆黑一片,车窗内,议论纷纷的乘客在张望着他的影子。
隔了好一会儿,火车笛声悠然响起,车厢一节一节地暖身之后,又徐徐驶向前方。 我见到从另一个车厢走回来的热心青年,追问道:“他怎样了?”
“没什么大碍,只是擦伤而已,现在跟他的朋友在一起。”他指向隔壁车厢。“算他幸运了。”
这起意外之后,我眼睁睁等到曙光泛现,火车轰隆隆抵达总站。下了车,在等待同学来接我的当儿,我终于看见他走了出来。
他的样子,我不是很记得,倒是他额头上的白色绷带,让我一眼认出他。他没看我,迳自走了。我目送他离去,略感心安。
这个背影,为我掀开异乡拼搏的第一页,自此以后,再也没出现过。

文:小珍

Tuesday, March 24, 2009

似是故人來

星期日出其不意接到漢忠和升懷的電話。
“又是一把陌生的聲音。”漢忠這麼說時,我還以為是朋友的惡作劇,後來確定是兩個老同學,不禁驚喜。
不知兩人是不是看到之前曾台鵬致電給我的那次經過,才有這個打電話的念頭,不管怎樣,謝謝你朋友,這又是一個nice的下午。
同樣的,兩人經常都會上搖滾艷陽天看看,就像探訪老朋友般,可是怎麼不敲毃門進來,讓我們知道你來過了呢?
我們三人知道最近部落格的瀏覽人次增加很多,猜到很多老同學都“到此一遊”,似是故人來,但風過了無痕。
漢忠和升懷的理由和台鵬一樣:都是不會中文輸入法,所以沒有上網留言。
其實可以像仁忠那樣,就寫個短短的英文say hello也好呀,至少讓我們知道誰是訪客吧?
升懷說他肚量很大,又絕頂聰明,的確很難像想他變那麼多。漢忠說我們三人在taman megah secret receipe的聚會,就說到那個地區有肥佬蟹。
哦,我和愫芩的家就在附近,肥佬蟹也是我年輕時的最愛,那時肥佬是在ss2一間小店面(現在改成潮洲粥)經營,後來生意做大了才搬去美嘉園,想起來我應該有一點貢獻。
他說下次會把升懷帶上來吃螃蟹,到時會約我們一起,不過可能要六月。
遲到好過沒到,這個部落格是為你們而設的,你們喜歡什麼時間來都可以,但是可不可以留下片言片語?
其實愫芩寫的沒有錯,可以用cut and paste的方法,就是把你要用的字剪下來貼上去,就是那麼簡單,孩子一定可以教你。
就這样約定,下回來時不要再靜悄悄的,告訴我們,你是誰。

文:曉虹

Sunday, March 22, 2009

仁忠、志良:生日快乐

仁忠和志良是三月份寿星,所以我将第一张生日卡改了,大家一起来祝福他们~
仁忠的生日愿望是什么?我原先收到的英文短信是这样的:
“Wish I hv more free times to travel wherever n learn to upgrade whatever. Peace in mind n life。”
后来,他再传来的中文版本如下:
“我希望是做人在没有牵挂,自由自在到处走走。时时刻刻提升自己的知识。人与人之间沟通。2005年完成我的MBA虽然不代表什么,但实现当年没上大学的Dream,也让我感觉到提升知识在当今社会的重要。”
三月天,温带国家迎春百花争艳;在这里,我们三位博主送他日本赏樱春日游,在铺天盖地的樱花树下来个文化之旅,是游学(旅游学习)和修身养性的好机会。
怎样,这个生日礼物够surprise吧?


生日那天,
没有贺语、
没有蛋糕和礼物,
内心很落寞?
把你的生日详情
电邮至
让老同学一起来
献上祝福;
有生日愿望吗?
说来听听,
我们会努力为你圆梦~
文:小珍




Saturday, March 21, 2009

搖滾一下又何妨?

昨晚,終於接到一通同學的電話,聲音很陌生,不論如何套都不肯說出名字。
“你去查部落格的電話名單就知道了。”
不過發揮記者本色旁敲側擊後,有了一點這樣的輪廓:這位同學初中三後離開學校;從事車行;在新山定居;有個孩子唸拉曼大學已經出來社會。
掛上電話之前,他還是不肯透露身份,反而“怪”我沒有把部落格里的同學名單存進手機,才會連同學打電話來都不知是誰。
我跟他道歉,而且答應會花一點時間把所有電話存進手機。
今天早上查了電話後,我打電話給他:“我知道你是誰了,曾台鵬。”
其實很欣慰接到他的電話,因為他讓我們知道這些日子傻傻的經營這個部落格,並不是三個人在玩的遊戲,而是真的有同學在看這個部落格。
台鵬說他不是不想上去寫幾句話,只是這把年紀,漢語拼音不行。
看來這是大家的問題。
也對啦,我和小珍因為在新聞行業,就靠打中文字吃飯,花十幾分鐘就可以打一篇稿出來,可是對大家來說,打中文字應該是一件很喘的事。
我告訴台鵬,就把這里當作一個開始吧,甚至可以向孩子請教一下,讓他們當導師,還可以促進親子關係,搞不好孩子還可以和別人炫耀──嘿,我老爸和同學有部落格哦!
剛剛在MSN和愫芩說起,這幾天搖滾艷陽天真熱鬧,遊覽人次已經有129,又有仁忠上來CHAT幾句,志良的文章也POST上去了,真希望這是一個開始,接著下來有更多同學加進來,大家一起搖滾一下又何妨?
文:曉虹

给我另一半的自由

年初一晚相聚时,有人建议明年的聚会邀请老同学携伴出席,我把这个建议说给另一半听,他的反应却是:“你们老同学自己聚会就好了,一来可以畅所欲言,二来不会闷坏另一半。”
说真的,他每年的同学聚会,我只去过一次,很闷,自此之后,他独自赴约,他开心,我也安乐。
我们经常形容老公或老婆为另一半(better half),生活当中事事须顾及另一半,个人自由也只剩一半,为了取得信任、获取幸福,不得不迁就另一半。不过,生命中有些部分是很个人的,完完全全失去个人空间,似乎变成为另一半而活。
我在网络空间交了一些真心网友,其中一男一女令我印象深刻,因为他们在我生日当天,守在网上留言祝贺。由于我家网络经常中断,当时我并没有等到零时(00:00),翌日见到他们的留言,内心好愧疚,就写了一篇博文向他们致谢。
自此之后,我们仨的感情突飞猛进,互写评语或留言时,遣词用字很随性,也就是外人看来的“暧昧”。结果男的先被审判,因为他的博客有很多漂亮美眉,而他在我的博客的留言令另一半生疑,每次他出现,她必定跟着来,令我很厌烦。
接着,女的也沉寂下来,因为春天抑悒症发作了,她的另一半老是偷窥她的博客,看到别人的留言和评语就追着她来问、闹离婚。我私下跟她约好,一起潜到海底,聆听另一个世界的呓语,等一切沉淀下来,我们再续前缘吧。
我的好友先后碰钉,全因另一半不信任所致,担心他们在搞网恋。
网恋,是这个年代相当普遍的字眼,网缘是更广义的,在网络空间结识的朋友,跟过去写信交笔友是相同性质的,尤其是某个互动空间提供了很多好玩的点子,例如送礼、评论博友等等,感情很快发酵,在大风浪中结缘的我们仨,从缘起到缘灭,只不过是一个多月的事。目前,我跟他们仍有互动,只是淡了很多,因为有第三者的干预和监视,大家心中都有根刺。
我的另一半知道我常在网上耗时间,尤其是去年工作失去重心的那段日子。不过,他给我相当大的空间,没有偷窥或监视。我们互相尊重,也尽量给对方另一半的自由,这算是我最大的幸福吧。

文:小珍

Friday, March 20, 2009

披着羊皮的狼

寻找老同学的网络游戏越来越好玩,像滚雪球,越滚越大。我们仨是兴奋的,至少不必再可怜兮兮地玩三人游戏。
相聚是好事,令人期待,只不过,会不会有人迟疑,不敢跨出这一步呢?
前几天,听到一个令人心寒的故事。同窗六年的儿时玩伴,居然摇身变成狼,还想同床呢!
话说一大班同学出来社会工作之后,某年小聚,女同学A提及有事要到K城,男同学B自告奋勇地邀她搭顺风车到L镇,他表示住处有空房,可以让A度一宿,翌日再搭巴士到邻近的K城。
老同学主动开口,A不假思索就拿起小背包上车了。当晚,B在客厅急不及待地向A扑了过去,A大力挣脱,B斥责道:“如果你不让我上,干吗老远跟着来?”
A立即收拾抱袱走人,搭火车又转德士回家,从此之后,把这人从老同学名单中除名。
披着羊皮的狼,如果你对当年的行为感到懊悔的话,从Sorry开始做起吧!
Siapa makan cili, dia yang rasa pedas.


文:小珍

黄志良:难忘的小学同学

图说:嗨!我是黄志良!从网络上消失了几天,原来这个小站变得这么精彩。这就是我与内人的近照。虽然我胖了不少,但还是挺帅的,不是吗?


今年农历年初一相聚时,多位同学见到我都说不认得我,其实这情有可原,因为我们读丙班的,是在下午班,对於读早上班的诸君,对我当然没有什么印象了。
说到小学时期最难忘的一位同学,我想提一个可能大家都没有听过的名字,那就是林汉强。
老实说,我对这位同学认识不多,因为我们成为同学也不过是短短的两三个星期的事,过後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话说在一年级开学的第一天,我就被这位同学缠得烦得不得了。那时是我第一天到这间学校上课,心里害怕得很。不过,那个可怜的林汉强,比我更害怕,一直哭个不停。後来就不知怎的,他竟然把我当作保母,只要我在他的身边,他就可以暂时安静,但我一转身,他就哭闹得呼天抢地,最後老师还下了一道命令,不准我离开他身边半步!
他就这样哭闹了一段时日,过後再也没有见到他了。
当时,我有点讨厌他,但现在回想起来,又有点怀念他,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在记忆中还有几位小学後就再也没有见过面的名字:谢天送、唐生力、朱金枝、余丽香、颜国华、刘丽丽,还有一位中途插班,但没毕业就离开的张展鹏,你们可安好?

文:黄志良

Thursday, March 19, 2009

當我們同在一起

星期二約了小珍和愫芩吃飯,說好七時半但還是遲到了。新聞的工作永遠沒法子說准什麼時候可以下班。 就算是遲到,這個約會不能失約,因為對朋友是要拿出真心誠意的。

我們分享了一塊乳酪蛋糕,一碟有4個小漢堡包的兒童餐,因為講得多,所以吃得少也覺得飽。黃志良說要請我們吃大大大大的一餐,看看我們的食量就知道不必太擔心了。

這個聚會其實要談的是小學時的記憶,結果翻開記憶匣子後發現可以記起的竟然不多。我說,我們的同學不太珍惜這種緣份,大家都很冷漠,好像都不太願意和舊同學保持連絡。

就算我們曾經一起出遊,彼此的交流也不多。

六年時間不算太長,但是總有一些你曾經談過心事的知己,一起吵過架的死對頭,或者你暗戀的人吧?這些記憶會隨著冷漠而淡化,最後隨風而逝。

搖滾艷陽天部落格設立後,小珍和愫芩把同學電話都貼上去,直到今天心里有點納悶;怎麼沒有接到老同學的電話?

一位好朋友提醒我要反省,是不是自己過去沒有拿出誠意對待同學,人家才不會記得你。

真的是這樣嗎?



文:曉虹

我们仨

317小聚时,我对芩说;记得回去写一篇感想给老同学看!

写文章是芩的苦差,可是她的笔要多加磨练,我和虹早已成精了,不摇笔杆可能没饭吃呢!

三个人有三种心情,我们仨(sa)的小聚可以写成三个篇章,各有话说。我的短文接在芩的后头,最后,当然是由虹写小结啦。

我们特地点了一客儿童汉堡,还有英文字母的薯条,一边喝着拉铁咖啡,一边话说从前。当年经常在一起玩泥沙的三人,如今,话题范围从家庭、工作,延伸到个人,包括岁月留痕的染发问题。

说真的,过去一年,我在网络电视很不开心,原本引以为傲的一头黑发,早已被白发悄悄攻占了不少面积,不得不研究染发了。虹的头顶依然乌黑发亮,我把焦点转向芩,据说她动过手术之后,白发开始很不客气地涌现,她从不上美发院,而是自购植物染料,一次花6小时自行染发。

“你染的是什么颜色?”我问。

“你自己看。”她在我面前略低下头来。

我左看右看,看不出端倪:“到底是什么颜色?有黑的、白的,还有棕色,好复杂。”

她依然不正面作答:“黑的是原本的颜色,白的是后来长出来的,只有白的才可以上色。”

我有些不耐烦了:“你直接告诉我是什么颜色好了,搞得这么复杂干吗?你的头发又不止一种颜色……”

她依然教孩子那种口吻:“我已经告诉你,只有白发才会上色,你自己看嘛。”

我把视线转到她的后脑,白发还没长到那里,我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就不能直接回答是什么颜色吗?”

我们之间的对话结束后,不知怎的,转到虹那里了。她左看右看,同样看不出芩到底染了什么颜色,而芩又重复她的解说方式:“黑的是原本的颜色,白的才可以上色。”

“结论是棕色,跟肥佬油桶相近的颜色。”我直截了当地说,三人同时大笑。其实这是发廊的形容词,好多年前,我第一次爱美染发时,美发师建议我染“桶的颜色”。

虹“哦”了一声,依然好奇地问:“那为什么会有白的呢?”

此话一出,我忍不住伏在桌面、不顾仪态地狂笑起来。芩也边笑边说:“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

当时餐厅接近打烊,偌大的空间只有两桌顾客,我们的爆笑声震惊了隔壁桌,不过我们都不管了,继续尽情地狂笑。

芩这头发,真的该染了。约好下次一起染。


文:小珍

Wednesday, March 18, 2009

叙旧的聚会

由于同学们都没有时间坐下来和我们叙叙旧,那么我们只好三个人一起用餐了。我们约好了在 Taman Megah 的 Secret Recipe。为了要怀旧,连食物都点了小孩套餐呢!

我们在谈话中讲起了很多位同学的名字,如严亚花,卜金珍,温玉坤,廖兰香,罗月芳,颜明月,邱振仁,颜体顺,陈仁忠,刘招祥,郑庆财,余祖星。。。 也不知道他们在那里, 如何能联络上。希望有他们消息的同学能告诉我们。

我们更希望有同学能自动上来吉隆坡和我们见见面。毕竟我们都好久没见了,你们说好吗?



文:愫芩

Tuesday, March 17, 2009

記者不是我的夢

遇到舊友新知,總會好奇的探索:“妳為什麼會當記者?"
不,記者從來不是我夢想的職業。小時候,我們的志願不是填老師就是工程師,誰會想當記者?
會進入這一行完全是機緣巧合。
1985年的某一天,因為選擇放棄了永平馬化合作的書記工作,離開巴羅到怡保和吉隆坡散心療傷,怎知在星洲日報工作的拉曼同窗把我拉去報館應徵,過後又被同學的熱心好友載去通報面試。
第二天,通報的採訪主任王金河就打電話來叫我上班。
我連心情都還未調適好,應徵只是一時貪玩,怎知就這樣被錄取了。
我叫對方給我三天時間回巴羅收拾行李,三天後就進入一個從來沒有想過的工作環境。
一個月後,原本說不請女記者的星洲日報主管也打電話叫我上班。我考慮了一下,就跳糟到自己在家里讀了廿一年的星洲日報。
當年做記者比現在要經過更多磨練,我被丟進法庭採訪三年,再跨進電視台做節目表一年,然後跑社團、會館、拉拉雜雜的新聞,直到星洲日報率先創出彩色地方版(如大柔佛),才真正成為擔重任的記者。
不知不覺就這樣混了許多年。
現在的工作崗位不比以前奔波,都是坐在辦公室里指揮,但挑戰是比以前大了,因為要領軍打仗,每分鐘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累嗎?很累,因為每天都要和時間賽跑。
壓力大嗎?非常大,因為每天都在走鋼索。
工作多嗎?多到有時候好幾天沒法子有好好吃飯。
但是工作帶來的滿足感是形容的。
我仍然喜歡這份工作,因為每一天睜開眼睛,就有最新最熱辣的事物正在發生。
雖然這不是我最初的夢,但是既然選擇了這一行,就要無怨無悔的做下去。



文:曉虹

Wednesday, March 11, 2009

我最難忘的一件事

這個作文題目是大家小學時一定做過的,現在以此為題回溫一下。
我最難忘的一件事是一年級打疫防針。
每個孩子都怕打針,但是應該不會像我那樣,擔心打針是會死人的。
都是李竹影老師,她不知從那里看到新聞,說有人因為打疫防針而死亡,我們這群孩子聽了之後,發現不久後衛生局人員也要來打疫防針,覺得世界末日快到了。
打疫防那天,所有學生都排隊去打針,我故意走最後,然後把自己鎖在課室里。當時陪我一起的不知是小珍還是愫芩,總之不管老師怎麼勸,我就是打死也不開門 。
後來,他們把黃茂寬老師找來。
我見到親人,以為自己得救了,流著眼淚鼻涕打開課室的門,結果?
唉,我記得很清楚,兩位老師一人一邊把我挾到護士面前,那一針根本逃不過。
我還哭著說:“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現在想起來總忍不住要笑。
其實為人師表對學生的影響深遠,李竹影老師那番話或許無心,但是孩子聽了心里頭出現一片陰影。
下一次你要恐嚇孩子的時候,請三思而後行。

文:曉虹

Sunday, March 8, 2009

再见,望夫石

上周五晚,成来到吉隆坡,跟我们约了吃饭。席间,虹说你怎么回去南洋了?原来她没有注意到我在无名写的文章,因为她根本无法进入无名,最后是到芩家里才看到『摇滚艳阳天』的真貌。

是的,也许其他同学也没注意到,我一度离开报社,到刚起步的网络电视,十八个月后,我又往回走,拥抱原来的那棵大树。尽管树大多枯枝,小别之后,我才发现树大好乘凉!

2001年,我从编辑部申请调职到业务发展部,不再编版,而是办活动。2002年至2005年,我的重点活动是十大歌星义演,以及其他大大小小的教育活动。2006年,我调到多媒体小组,这个小组负责将南洋的头条新闻与图片,由主播播报之后,另行制作成视频(录影),上载至南洋网,是当时国内第一家平面媒体如此勇敢跨出的第一步。

2007年,当国内最大中文媒体集团正式成立之后,南洋高层积极去除“瘀血”,重组没有盈利的部门或小组。多媒体赚的是口碑,所以成为被动刀的对象之一。

在被切割之前,多媒体小组有人辞职没替补,最后只剩我和一位剪接师,剪接师没上班时,我自己来拍摄和剪接。高层商议之后,建议我们调职到跟集团有关的一家公司,我思前想后,认为在新媒体发展也不错,至少我可以多学一技之长:电视新闻制作,所以毅然过档,不过,人依然留在南洋,只是身份从雇员变成租户,因为新公司需要继续使用报社的资源。

垦荒的路不易走,尤其是当领导还在摸索方向的时候。我是网络电视雇员的001,那十八个月,有近十二个月是等待老大的指示。他是IT人,而非媒体人,对媒体不熟悉,却口口声声要超越传统媒体,也经常要我改变思维。

我知道他对新闻没太大兴趣,以为他要转型,在某个关键时刻,我跟旧东家商谈回巢,因为发觉自己多年的经验无法成为力量,而是包袱。在未定案之前,我尝试给自己第二个机会,也就是去年12月初跟着老大到台北参观电视台。后来,我们在酒店开会商议未来时,我痛定思痛,下决心往回走了。

我的离开和回巢都是“调职”,而非“辞职”。回到熟悉的环境,身边有许多战友,不必再孤军作战了。像我这样传统的人,回归传统媒体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无论如何,那十八个月的网络电视生涯,依然是这一生当中最美好的日子。掌握全球重大事件,跟全球人的脉搏一起跳动,内心是很充实的,而且还经常上网写部落格,结了不少网缘。不过,我真的无法再跟着某些人的步伐走下去,我知道是离开的时候了。

在新办公室上班一个星期了,网络电视的制作组原本说一周内撤离,结果那个刚回国的又交待他们再等一等。看吧,意气用事说搬就搬,结果还不是要等。就是这种远距又欠效率的管理让人气馁。

庆幸自己不必再像个痴心女人,望穿秋水盼“夫”归,盼到差点变望夫石。

再见,望夫石~

文:小珍

Tuesday, March 3, 2009

回巴羅的路好遙遠

注:這是我的部落格的一篇文章,寫的是去年黃茂寬老師去世後,我和家人回去巴羅的一點感觸,當時心情複雜,有點語無倫次,但是真實的心情寫照。

stella駕駛的車很像雲宵飛車,畢直的大道讓她走得歪歪斜斜。第一次感覺到回鄉的路好長好長,以前可以每星期回鄉一趟都不覺得累,這一趟,覺得故鄉那麼遠,心情那麼起伏。一路上我們話不多,相信心頭上感覺都一樣;這一趟回鄉之後,不知是否還有歸期。嬸嬸手中捧著叔叔的骨灰,恐怕是她永遠放不下的掛念。
車子駛進村子範圍,見到熟人時,Stella在眼眶中打滾的淚花已經奪眶而出。我只是默默拍她的肩。對我而言,故鄉已經沒有故人。我只是一個過客。
媽說我已經整整五年沒有回來了。其實何止呢?我每次回鄉足不出戶,連街上都沒有到過,對村人來說,我應該是十幾廿年沒有見過面的陌生人吧。這個村子就這麼小,我們回來的消息很快就傳開,接著就有人上門,是買賣房屋的中介,硬要我們把房子開個價。鄰居說,大家都說你們要賣房子賣棕油園賣田地。舊物總是教人觸景傷情。如果賣掉屋子就能送走傷心記憶,何嚐不是一件好事?
Stella又在屋子一角偷偷抹淚。這間屋子有太多關于她父親的回憶。他生前愛坐的躺椅;他看的電視機;他買的書畫;一景一物一草一木皆物是人非。桌上還有好些叔叔生前吃剩的藥。好像他隨時會走進屋子,好像隨時嬸嬸又會嚷著吃藥時間到。整個屋子都留下他的記憶。這次回來,的確是想和這個出生長大的地方劃清界線。
這個村子對我來說沒有留念之處,沒有快樂的童年、沒有深交的朋友。我來是要找回一些紀念品,還有一些記憶。那兩天幾乎都在家里翻箱倒篋,搜出很多舊東西,媽媽件件都說是古董;有嬸嬸進門時倒茶給婆婆用的托盤、我小時候到銀行開戶口送的駱駝撲滿、用木炭燒紅的燙斗、有數十年歷史的洋酒……我埋首在一堆照片中不肯走出來,一張張記憶如雪片飛過眼前。寶貝睛不解:“幹嘛以前的人這麼喜歡拍照片?幹嘛結婚照片一定要送人?幹嘛要拍baby的裸照?”她不會明白,這些記憶不論酸甜苦辣,代表著我們的人生。
在家鄉的三天,說短不短,卻也飛逝而過,最後一天臨走前,我們到墳場,把婆婆和公公的墳墓之間挖個洞,把叔叔一點骨灰埋下去。但願,叔叔在他爸媽的懷里找到安息之處。那天,小雨飄飄而下,我們的睙並沒有流出來。

文:曉虹

三月三,女儿节

在日本,三月三日是女儿节,日语叫做雏祭(hina-matsuri)。
在这一天,父母会将送给女儿作嫁妆的人偶摆出来让大家欣赏。有钱没钱,父母都会买人偶陪伴女儿一年一年成长,一年或隔几年送一对,所以人偶也是日本文化相当重要的一环。
我到过日本六次,一开始对人偶很痴迷,所以每次都会买一两个奖励自己,不过,没有像日本父母摆设雏人形(hina-ningyo)那么用心,也不打算作为女儿的嫁妆。
日本商人生意头脑是一流的,看看视频里的金银人偶,就知道景气再不好,也不影响传统文化的传承,商品依然走精致化路线。
买得起的人也许不多,但欣赏的人可以很多很多,因为那是精致的艺术品。一起来看看吧!

文:小珍


Monday, March 2, 2009

關于黃茂寬老師

小珍要我寫一篇有關黃茂寬老師的文章,看似簡單,其實不易,尤其是這個人是你的級任老師,又是你的叔叔,彷彿有千言萬語,但是不知從何寫起。
以前一些同學認為叔叔當級任老師,一定很多好處,起碼會預先知道測驗的試題。那sorry啦,對天發誓,我從來沒有得到這樣的照顧,我只知道如果我做錯事的話,一定是比別人打多兩鞭。
不過有個秘密可以分享,我倒是可以先知道我們的測驗成績,因為有時候叔叔會把測驗紙交給大我一歲的哥哥批改,我那位前世和我有仇的哥哥心情好的話,會偷偷把成績給我瞄一下。
我和叔叔在學校有時是嚴師,偶而風趣,他最愛替同學們取花名,不知道你們還記得自己的花名是什麼嗎?我最記得愫芩的花名是"大妗姐"。
可是在家里,他是“嚴父”,不苛言笑,在他面前走路都是戰戰兢兢的,在家里他不會打我,但是嚴厲責備是少不了的。
唸小學時,因為很會賴床,刷牙洗臉又很愛望天發呆,往往要磨到接近上課時間才乾著急,所以幾乎每天都要搭叔叔的順風車到學校。
黃茂寬老師是個急性子,有時候我剛剛才跨上後座,還未坐穩,他的電單車已經飛馳而去,看得我媽心驚膽跳。
我最記得有一次,因為電單車去勢太快,我的屁股只來得及坐在電單車後的車燈上,我又不敢出聲,只能緊緊握住車包,就這樣被他載到學校去。 記得這一幕的同學,請告訴我是不是很好笑。
雖然對我而言他是"嚴父",但是他也有溫柔的一面。
我記得有一年,因為感情上面對一些問題不會處理,半夜坐客廳里靜靜的流淚,叔叔忽然出現,輕聲細語問我發生什麼事。那是我第一次看他如此溫柔,雖然心事說不出口,但是他的關心已經讓我覺得很溫暖。
其實他生前常常想念他教導過的學生,他記得每個被他教過的學生,收到你們的賀年片時也很開心。我們這一班六年級的畢業照片,他也收存起來,可惜上一回我回巴羅收拾時,忘了放在那里或是否丟棄。因為雜物太多了,回憶,更加多。
叔叔患上腎病後,脾氣變了很多,他被這個病魔折磨了廿多年,去年3月28蒙主寵召,享年72歲。
我想叔叔這生應該沒有什麼遺憾了,他看到兩個女兒找到歸宿,一個女兒修完碩士,兒子也成材。女婿林立迎在他去世前三個星期的308大選,當選泗岩沬國會議員。

文:曉虹

Sunday, March 1, 2009

难……

对我来说,要写文章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要我做家务或其他的东西,应该还可以。一直以来我都以英文书写,而现在却要用汉语拼音,简直要命。

无论如何也该草草写几个字来交差。

开了这个新的部落格之后,我总希望所有的同学都能在这里把自己的近况与大家分享。

今天曾经联络亚燕,但是她正在忙,只好问她的另一半要了她的手提电话号码,把这网址sms给她,真希望能在此见到她。

文:愫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