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December 25, 2009

旧照片·新记忆




回到老家,最神圣的任务是找出旧照片,看看今天的你我有多大改变呢?
我的注册商标再次刷新记忆,当年和虹在马华公演时的“小舞女”造型不错吧!
初到巴罗执教的谭赛云老师好美啊~
如果你找得出当年的汉忠,就知道他的变化有多大~

后记:
答案就在这里。
依谭老师的要求写出上面两图的人名,包括两位学姐。其实有四位是我记不起名字的,有待其他同学补充。
女生图:(上排左起)陈燕玲/陈美娥(姐妹);(中排)XXX/XXX/卜金珍;(下排)晓虹/吴莉莉/廖兰香/王亚燕。
男生图:(上排左起)伍光生/马杰明/刘招祥/杨伟明;(中排)傅金财/刘春祥/李汉忠;(下排)黄兴/李木星/XXX。

Wednesday, December 23, 2009

你是誰?

一年沒有見面的朋友,都覺得我改變很大。 失去聯絡幾十年的老同學,看到我時都會頓一下,不敢直叫我的名字。
所以數十年沒有見面的同學覺得我和小學時判若兩人,是可以理解的。
榮隆、慶財和偉明見到我時好像見到陌生人,還楞了一下。
榮隆沒有太大變化,和唸中學時的樣子差不多;慶財除了有了白髮之外,樣子也還在;偉明可能是太久沒有見,腦海中只有他小學時的樣子,見面時叫不出他的名字,希望他可以諒解。
其實每個人都在改變,像漢忠,我同樣告訴他:“路上遇到你一定認不出來。”
升懷還好,他的大眼睛和黑皮膚注冊商標還在,近看遠看還認出得是我們的老同學。
珍沒有太多變化,除了剪了辮子脫離滿清,當年輪廓還很清晰,芩也沒有改變太多,只是大家都覺得她長高了。
其實芩小學時候跟我和珍一樣,都是短冬瓜,她是上了中學之後不知是不是吃了太多花生,一下子拉拔起來,有一副令人羡慕的身高。
所以印象仍然停留在小學階段的同學,看見芩的時候,都會摸不著頭腦,怎麼會長高哩。
歲月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它分配給每個人的時間是一樣的,不多不少,不長不短,就看各人怎樣在它給的時間里決定目己的人生。
對老同學來說,我的際遇比較特別吧。
那天在肥佬蟹,升懷出其不意的說了一句:“那里會想到我們的同學會跑去唱歌……。”
是的,我很少在同學面前唱歌罷,最多就是被李秀霞老師拉去和珍拍檔當“明珠姐妹”,在馬華和學校的活動唱唱跳跳。
我們還不是想不到,升懷也是歌星。
其實我自己也想不到的,是當個新聞從業員吧,而且一做就做了廿多年。
大家的際遇都不一樣,只是有點奇怪,為什麼我們大部份同學都跑去從事跟車有關的行業。可能下一次,大家可以談談入行經過,應該是蠻有趣的事。

Tuesday, December 22, 2009

學習長大

1219的生日,過得很不一樣。
物非,人非,事事休。
生日那天一早說好是屬於女兒的。
她很闊氣的要請我吃大餐。原本講好吃日本餐,後來想到我前一天才到shushi zamai,她提議吃意大利餐。
在Italino,女兒點菜時很有架勢,手指頭在菜牌上好像滑鼠──這個這個那個那個。
我告訴她,我們兩人都是小胃小吃,叫這麼多,吃死咱們。
“就算吃不完,我也不在乎花這些錢。”
這邊要提一下,否則大家會以為這個媽媽太無良,連小孩子一點點蓄儲也要吃掉。
我女兒今年十四歲,非常早熟,已經出來社會兼職。她在火鍋店里打工,這個假期做足一個月,收入可能比一些藍領還好。
女兒是money face,立志要在廿歲時買一輛bmw。她說自己是做生意的料,已經很清楚將來要走的路。
話說回來,女兒跟我的關係,亦母女亦姐妹亦朋友。我們可以為了一點小事斗嘴,為了選冰淇淋的口味也鬧翻,跟她一起shopping時,對她又愛又恨。
她是我的時裝顧問,亦是我花錢的源頭。
生日那天,被她拉進coach名牌手袋專賣,結果,她和售貨員一唱一和慫恿我花大錢,手頭竟然向外彎。
那名長得俊俏的售貨員把一個限量發售全馬只有四個的手袋掛在我身上時,女兒在一邊猛說好看,推銷員見我猶豫不決,使出一道狠招:“唉,妳後面的安娣正在盯著妳手上的包包,妳放回去的話,我包她馬上搶去!”
女兒在一邊拼命點頭,我最後失去理智,像《紅粉俏佳人》其中一幕,手一揮說聲“買!”女兒拼命鼓掌。
售貨員把手袋包得美美時,女兒和他閒聊:“你知道為什麼我叫媽咪買它嗎?因為我知道以後就是我的啦!哈哈哈!” 
這就是我女兒。
雖然說好這個生日要好好打賞自己,但是想到買包包的錢,心還是淌血,女兒勸說:“妳應該這樣想,可以買到一個自己最喜歡的東西,是一件開心的事!妳錯過這個機會,未必有下一次。”
對她來說,錢可來可去,要賺錢,也要會享受錢所能帶來的快樂;是的,錢不用的話,它在銀行戶頭里只是一個數字。
今年對女兒來說,是密集學習成長的一年,她必須比別的孩子承受更大的壓力和挑戰,在人生的路道上,她必須比別人走得更辛苦。
我看到女兒迅速的長大,我也從她身上學習成長……
文:曉虹

Friday, December 18, 2009

清朝与北国



在老同学的记忆中,我的标志不外是辫子。
那天,升怀一见到芩就说:“你怎么长高了?”我们才惊觉,老同学当中,有些真的好几十年没见,像汉忠,就是在我们的记忆中淡化的一张脸,幸好我在年头就见过他了。而升怀呢,他说:“我们没隔那么久,还记得有次你从外地回来,走路回家时,我们载了你一程吗?”
我这才想起确实有那件事,当时他和余觉惠同车,两人都没多话,觉惠是全程沉默的,专注驾车,是升怀在主导话题。旧事重提,升怀的结语竟然是:“当时我就知道,清朝已经过去,迈向共和了……”
此话一出,虹和芩捧腹大笑,我一时接不上话,也只能笑。
是的,到Batu Pahat念高中之后,我开始“解放”了。我曾说过,辫子是我对婆婆忠诚的象征,自小就是婆婆替我绑的,我不敢轻易解开这个“情意结”,直到走出家门,走出婆婆视线,觉得辫子好土,才从扎马尾等逐步解放,不过,底线依然是绑起头发,整整齐齐见人。
升怀的形容词真绝。不过,他唱完了“清朝”之后,我回敬他的是“北国”。
话说唱歌经验丰富的升怀,连日语歌也学会几首,由于时日太久,一时无法记得歌词,刚好我点了一首山口百惠的旧曲,不但有日文,还有英文拼音,他觉得很棒,要我找一找“北国之春”的版本。
可惜K歌目录中,“北国之春”全都没有英文字,他又看不懂日文,只好等到副歌的部分,才大声高唱:
“啊,故里へ帰ろうかな、帰ろうかな(Furusato e kaero kana, kaero kana)…… ”
唱了整晚,从华语、福建、英语到日语歌,升怀唱得声嘶力竭,差点失声。最后他问我和芩,他唱得好不好。我们拼命点头说:“很棒!很棒!”
“有没有一首歌会让你想起我呢?”他唱完周华健的歌,得意洋洋地问。
“有,北国之春!”我们不约而同地回应道。
这回,他差点晕过去。

(珍)

Sunday, December 13, 2009

他們真的來了

星期五之前接到升懷的sms,說要上來吉隆坡和我們吃飯。
老同學這次來真的,我原本一早有了約會,但左思右想不能夠讓老同學覺得我們“三缺一”沒有誠意,於是把約會推遲到九點。
不過那天為了當女兒的司機,還是遲到了,抵達肥佬蟹餐館,升懷、漢忠、珍和愫芩已經對著滿桌子魚蝦蟹大快朵頤,大家好像吃團圓飯一樣,像是才幾日沒有見面,沒有陌生感。
說真的,如果路上和漢忠相遇,我應該會把他當成陌生人,畢竟大家卅幾年沒有見面,也忘了長成什麼樣子;升懷嘛,雖然面目全非但輪廓依舊在,還是可以認得出來。
我們談起小學的華文課本。
升懷說,一年級的華文課本是這樣的:一圖畫故事,二圖畫故事,三圖畫故事,爸爸早、媽媽早....
咦,我會倒背如流的一年級華文課本內容不是這樣的,而是:人口大小日月水火豆瓜果菜。
珍也支持我的看法,但愫芩站到升懷那一邊。“我們從來沒有讀過這樣的華文。”
不可能吧?這本書的內容我記了幾十年,別告訴我記錯了。
大家爭了一輪後才得到結輪;我和珍讀的是幼稚園課本,升懷和愫芩記的是小學一年級課本。因為我和珍都有上過幼兒園,所以人口小大確定是幼稚園的書本。
雞毛蒜皮的事,讓我們跌入回憶里而笑了老半天。
飽飯之後,大家還去了唱k,因為約會的關係,只能匆匆唱了兩首歌曲獻丑,希望老同學不要介意,我退出江湖之後,已經不再在陌生人面前唱歌,這兩首歌就當作見面禮,如果有機會的話,好好唱給你們聽。

文:曉虹

欢聚

1211,升怀(上图左)和汉忠(上图右)信守承诺,来到PJ请我们吃肥佬蟹。我和芩抵达餐馆时,天空突然洒落豆般大的雨点,我们笑说:“请客的人太吝啬了!”
他们哥儿俩的感情很好,汉忠特地从新山载了升怀来这里尝美食,点了鱼虾蟹等,摆满圆桌,我们边聊边等虹,这时汉忠的太太突然出现了,原来他们夫妻俩的口味一致,分头跟朋友来PJ,却在这里不期而遇,“撞见”我们的小聚。
身为专业主妇的芩,此刻却发挥了专业记者的潜能,追根究底,详问两位老同学的近况,升怀小心翼翼的,一边回答一边东张西望,惟恐隔墙有耳。
要是把“专访”内容写入部落格,点阅率肯定会飙升。
虹最后才出现,当天还为了聚会而推迟晚上的约会。我们吃到最后,桌上还剩下一些佳肴,感觉好浪费,不过也感受到汉忠对阔别多年的老同学的心意,我们在此鸣谢,希望其他同学以他为榜样,哈!
吃饱之后,我们续摊去唱K。距离虹的约会时间还有半小时多,所以我们特意要她唱几首歌,让我们重温她的歌声。其实虹曾发过3张专辑,除了第一张的“下班的路”,其他的我们都不记得,当她在卡拉OK厢房开腔时,果然是职业水准。
跟着,升怀也唱了,从华语、福建、英语到日语歌,唱得真情流露,感动天、感动地。
难得老同学当中的“双黄”有如此专业水平,我们建议明年新年聚会时,请双黄为老同学唱歌,这是新年聚会的卖点,门票要卖贵些,顺便找几个赞助商,让大家吃喝听歌之余,也有机会抽幸运奖什么的。
巴罗的老同学,别继续沉默,一起来办好明年的聚会,把30多年不见的,统统找来吧!

(珍)

Tuesday, December 8, 2009

女儿的生日愿望

女儿(上图右2)昨天生日,我们循例买了生日蛋糕,让她吹蜡烛、许愿。她十指紧握,很认真地许了今年的愿望,我取笑她道:“今年的愿望是希望去年的愿望成真吗?”
去年,她的生日愿望是比妈妈高。其实,我经常嫌弃自己长得矮,在报上看到一整排人的合照当中,最矮小最不起眼的那个往往是我,我也常怀疑长女是试验品,因为接下来的弟妹,都比我长得高。
没想到母女同心,女儿也经常嫌自己矮,在家拼命跳绳却不见成效,直到前阵子,我带回一个好消息,她最先跳起来说:我要去看中医!
话说1113新闻奖颁奖礼那天,陈顾问如常地带着妻小到现场筹备,我见到他的小儿子时,忍不住好奇地问:“你吃了什么东东,居然一下子飙得这么高?”
陈顾问告诉我,小儿子是吃了中医的几贴药,就这样挣脱地心吸力,往上飙高。说起来,他家老大长得又高又壮,小的却又矮又瘦,也许是体内有高个子的基因,一经中医的妙手,果然飙高了。
我回到家里,把这件事说给另一半听,建议他带一对儿女去看中医,因为那位中医就近在我们家附近,我们都曾在那里看过病。
“我要、我要,我要长高……”女儿兴奋地道出心声。去年的生日愿望一直没有实现,她唯有另觅途径,而中医能助长高的消息,真是及时雨。
后来,她就跟着爸爸去看中医了。起初医生看了她一眼,很不以为然道:“14岁,也不是太矮小嘛。”旁人插嘴道:“你看她爸……”医生转头看看另一半,“哦”的一声,似乎相信女儿基因里会有“高”的成份,开始着手为她疏缓筋骨。
如今女儿每天服用预先煎好的中药,隔天就让中医在她身上敲敲打打的,活像挨揍,不过她满怀希望,在失效一年之后,长高的生日愿望能够在今年内落实。
问她:“要是高过头,没人要怎么办?”她很痞子地回应道:“找个190的。”我提醒她前阵子电视上出现过全球最高的人,代价是“膝盖无法负荷全身重量而长期疼痛”。
要是吃了药还是长不高怎么办? 我又问。
没关系,只要高过妈妈就OK啦!她轻松地说,令我气结。
今天无意中跟女同事提及,她居然也兴致勃勃地追问:“我女儿21岁了,能不能长高?”
我说我不清楚,等女儿去复诊时,叫她问一问医生吧。
“我女儿经常埋怨说,她哥哥长得这么高,为什么我把她生得那么矮。”同事叹息道。
“到底多矮呢?”我很好奇,因为这位同事比我高呢。
“比我矮一点点,她说至少要比我高……”。
原来天下的女儿都是一样的,再矮也不能矮过妈妈。唉!

(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