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1：前排左起刘孝成、陈仁忠、黄年兴及吴莉莉。后排左起刘友亮、洪来兴、姚碧云、杜添丁、我、傅敬财、陈德泰、颜明月、芩、陈惜英及李广明。图2：前排左起黄年兴、杜成源、芩、余文光老师、我及傅金财。后排左起李木星、黄升怀、曾台鹏、李汉忠、陈添海、林威德、陈德泰、黄金顺及刘孝成。
图3：左起黄升怀、曾台鹏、杜成源、李汉忠、陈添海、我、芩、黄金顺、余文光老师及傅金财。（我肩上的是芩的手...）图4：左起傅金财、颜明月、刘孝成、余文光老师、我、芩、陈仁忠、陈惜英、吴莉莉及黄年兴。
（一）拿出诚意老同学第一次聚会，考的是诚意。
大年初一，带着期待的心情回老家，发现断水好几天了，人人为水而忙，眼看快到7点钟，芩居然还在南北大道上飞奔回来。事前说好邀约余文光老师在聚餐亮相，我却苦于没有车子可用，连拨几通电话找老同学，结果不接电话的多，接了的又忙着别的事，最后我只好找妹妹帮忙，到余老师家接他，当我们抵达餐馆时，好几位同学已经在等着了。
诚意，是一眼就可以看穿的。
老同学握手寒暄之际，重新勾起童年记忆。有些叫不出名字，或者面孔跟记忆中的名字不相符的，我只好直言：“请问当年你做过什么轰轰烈烈的事？”我问的是林振福，他是上回我放上网的旧照片里，忘了名字的其中一人。说真的，有些面孔是看了又看，说了名字还是想不起。
我们原先定了三桌，却只坐满两桌人，难得的是，一些老同学当场打电话，把躲在家里的也召唤出来，最后总算坐满了三桌。
我在一些老同学脸上看到万分的诚意，包括亮相片刻，付了餐费却没吃就走的钟雄年。为了助兴，汉忠特别报效了一箱啤酒给老同学喝，尽管我们要从餐费中扣除啤酒钱给他，他慷慨地说：“不用还我，捐给慈善机构好了。”
贵的并非八十大元餐费，贵的是心意。
每个人都付得起，却未必人人愿意付出，因为大家对金钱的价值观不同，我珍惜愿意付出的老同学。 
聚餐时，我们送了一份小小心意给余文光老师，锡盘上刻着“师恩似海”的字眼。感恩要及时，我们尊敬的黄茂宽老师已在天国，无法与我们相聚了，而明年，要是李秀霞副校长或谭赛云老师能出席的话，就会有更多惊喜。
今年的聚会，获得许多同学的支持，包括负责账务的芩、经常耳提面授的成成、适时给予我鼓励的升怀和德泰，以及在背后默默支持的同学们。
广明说：“如果是二十年前，你开口说什么，我们会越走越远，今天我们可以肆无忌惮的说出心中话。”
我明白，我在老同学心目中是有距离的，所以我需要芩来协助，越走越远的，多数会走向芩。
幸好同学们改变了，因为我们已经到了这把年纪。
我是隔了好多好多年才见到颜明月，幸好一眼就认出，当年她经常邀我去她家採莲雾，两个人在树上大快朵颐。她最大的成就，是今年就读二年级的孙儿，比德泰那八个月大的外孙女更威！
英校出生、小我们一岁的惜英也来了，而且来势汹汹，到处干杯，不干不快。她喝起酒来海派又海量，还一直盯着“莉莉的邻居”--年兴，不断劝酒。 
我们三桌人热闹喧哗，引得隔壁桌频频投来好奇的眼光。最后，成成陪我和芩到柜台结帐。当我们要离开餐厅时，赫然发现台鹏的家人正在另一桌用餐。原来他为了老同学聚餐，特地安排家人在同一间餐馆吃饭。
我知道，这是另一种支持方式。
谢谢大家。
（二）暗恋
用餐过后，我们一大班人前往莉莉和年兴家“续摊”。我想起了在吉隆玻过年过节的虹，立即发动男同学：“当年暗恋过虹的，请马上发短信给她，祝她情人节快乐。”
威德毫不思索拿出手机。“为什么发短信？我现在就拨电话给她。”顿时全场闹哄哄，话题围绕着“暗恋虹”的主题，几个人前后在电话里向虹半真半假的表白了一番之后，虹发短信给我：“替我把暗恋我的人名字写起来，注明暗恋多少年。”
我环顾四周，虽然很多人不敢认帐，我还是爆料：“添海四十年，升怀从一年级开始暗恋，不过一年后就知难而退。还有很多人暗恋很多年，不过升怀说，暗捶的多过暗恋。”
喝得满脸通红的成成说，他不是暗恋，他爱了23年。说着说着，他向芩借肩膀来靠，仿佛沉醉在多年的情怀。
成成酒后吐真言？
虹，你怎么说？
（三）小六爬山记
年兴交了几张旧照片给我，说是小六毕业时，黄茂宽老师带领我们去爬山。
年兴，芩，以及年初二才现身的杰贤都津津有味的提及当年爬山的事，我却脑袋一片空白。“我有去吗？”我不断追问，芩很用力地点头，我搜索枯肠，却依然找不到一丁点记忆。
照片里有伟明、升怀、年兴等人，小学的模样历历在目。我找不到自己的身影，更不用说爬山的记忆。
我去过吗？我真的很怀疑。
无论如何，小六的快乐时光仿佛重现。今年开开心心相聚，明年聚会的负责人是莉莉和年兴，芩继续当财政，棒子交给你们了。
老同学们，明年再聚。
（珍）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