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曉虹
一年沒有見面的朋友,都覺得我改變很大。失去聯絡幾十年的老同學,看到我時都會頓一下,不敢直叫我的名字。所以數十年沒有見面的同學覺得我和小學時判若兩人,是可以理解的。
榮隆、慶財和偉明見到我時好像見到陌生人,還楞了一下。
榮隆沒有太大變化,和唸中學時的樣子差不多;慶財除了有了白髮之外,樣子也還在;偉明可能是太久沒有見,腦海中只有他小學時的樣子,見面時叫不出他的名字,希望他可以諒解。
其實每個人都在改變,像漢忠,我同樣告訴他:“路上遇到你一定認不出來。”
升懷還好,他的大眼睛和黑皮膚注冊商標還在,近看遠看還認出得是我們的老同學。珍沒有太多變化,除了剪了辮子脫離滿清,當年輪廓還很清晰,芩也沒有改變太多,只是大家都覺得她長高了。
其實芩小學時候跟我和珍一樣,都是短冬瓜,她是上了中學之後不知是不是吃了太多花生根,一下子拉拔起來,有一副令人羡慕的身高。所以印象仍然停留在小學階段的同學,看見芩的時候,都會摸不著頭腦,怎麼會長高哩。
歲月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它分配給每個人的時間是一樣的,不多不少,不長不短,就看各人怎樣在它給的時間里決定目己的人生。 對老同學來說,我的際遇比較特別吧。
那天在肥佬蟹,升懷出其不意的說了一句:“那里會想到我們的同學會跑去唱歌……。”
是的,我很少在同學面前唱歌罷,最多就是被李秀霞老師拉去和珍拍檔當“明珠姐妹”,在馬華和學校的活動唱唱跳跳。我們還不是想不到,升懷也是歌星。
其實我自己也想不到的,是當個新聞從業員吧,而且一做就做了廿多年。
大家的際遇都不一樣,只是有點奇怪,為什麼我們大部份同學都跑去從事跟車有關的行業。可能下一次,大家可以談談入行經過,應該是蠻有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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