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写博文了。
在工作上,每天都在写,写的是会议记录、汇报;每天冲进冲出,走入别人的新村,走得好累,好想歇一歇。
在一个多月内筹备推展的嘉年华,终于有了收获,尽管有不少缺失,尽管前头还有6场,不过,第一场的成绩令人鼓舞。
那天早上,穿梭在万人攒动的偌大校园协调各项活动,晚上,粉墨登场主持慈善晚宴,从台下站到台上,从早上8点钟撑到晚上近12点才结束。回家途中,不禁问自己,到底能撑多久?
上司是大好人,刚动了第三次的眼睛手术,一只眼近乎废了,我说他半盲,他自称“一目了然”,医生给了两个月MC,他却休息不到两三天就回办公室,埋首工作。嘉年华落在周日,我典当了周休,却不敢开口要求周一补休,身心疲累地回去工作,当晚有个聚餐,在那里见到了虹。
我们是欢送两位跳槽到电台的同事而聚在一起,是跨媒体的餐聚,有四大中文报、一家英文报、一家电视台、一家电台代表及一位老前辈,虹是临时接到老公的电话,特地兜过来跟我们碰面的。
虹的老公是我的同事,我们在工作上紧密合作。新村企划案是从平面的特写到深入新村主办系列活动,是汇合了编采、业务和广告部力量推行的,这也是我回到报社的第一项任务。雪隆的四场由我们主导,而外坡三场,则须靠区经理推动,同时跟总社配合。在协调之际,难免有冲突矛盾,如果无法彼此包容,往往掀起舌战。
某区经理有个恶习,动不动就甩同事的电话,我是主要协调人,所以我首当其冲,每次向他传达工委会或高层的决定时,他一不悦,就粗声粗气地说了两句,然后不客气地挂断电话。
活动安排是随时会有改变的,作为新闻从业员,更须有应变的能力,尤其是某项更动是为了报社好,作为报社员工,我们没有借口推辞。
前天,跟编采部商议外坡嘉年华的报道策略时,有人提出了建议,我只好拨电话跟他沟通,结果一言不合,他又甩了我的电话,我改用电邮传达,他立即打电话向我的老大告状。后来,第二位、第三位同事也在沟通过程中被甩电话,我忍无可忍,再次发电邮给他,副本给全体工委及所有高层,告诉他有关安排是获得高层同意、指示工委执行的,“若有意见,请提出来,不要乱甩同事的电话”。
在职场上,我是强悍的。当年在编采部时,我只须编好自己的版,可以不看也不理其他人,转到业务部时,我学会了放下身段,学会了好好跟别人沟通,但是我也学会了遇见兵的时候不做秀才,有理的话,适时的狂飙比苦口婆心更有效。
在编采会议上,我没指名道姓,助理总编辑却一点就通,见我有些失控的样子,边偷笑边劝阻:“不要爆粗口哦~”
我回答道:“我是斯文人,怎会说粗口,最多不是说‘这是什么烂节目?看!’”
文:小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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