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舊友新知,總會好奇的探索:“妳為什麼會當記者?"
不,記者從來不是我夢想的職業。小時候,我們的志願不是填老師就是工程師,誰會想當記者?
會進入這一行完全是機緣巧合。
1985年的某一天,因為選擇放棄了永平馬化合作的書記工作,離開巴羅到怡保和吉隆坡散心療傷,怎知在星洲日報工作的拉曼同窗把我拉去報館應徵,過後又被同學的熱心好友載去通報面試。
第二天,通報的採訪主任王金河就打電話來叫我上班。
我連心情都還未調適好,應徵只是一時貪玩,怎知就這樣被錄取了。
我叫對方給我三天時間回巴羅收拾行李,三天後就進入一個從來沒有想過的工作環境。
一個月後,原本說不請女記者的星洲日報主管也打電話叫我上班。我考慮了一下,就跳糟到自己在家里讀了廿一年的星洲日報。
當年做記者比現在要經過更多磨練,我被丟進法庭採訪三年,再跨進電視台做節目表一年,然後跑社團、會館、拉拉雜雜的新聞,直到星洲日報率先創出彩色地方版(如大柔佛),才真正成為擔重任的記者。
不知不覺就這樣混了許多年。
現在的工作崗位不比以前奔波,都是坐在辦公室里指揮,但挑戰是比以前大了,因為要領軍打仗,每分鐘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累嗎?很累,因為每天都要和時間賽跑。
壓力大嗎?非常大,因為每天都在走鋼索。
工作多嗎?多到有時候好幾天沒法子有好好吃飯。
但是工作帶來的滿足感是形容的。
我仍然喜歡這份工作,因為每一天睜開眼睛,就有最新最熱辣的事物正在發生。
雖然這不是我最初的夢,但是既然選擇了這一行,就要無怨無悔的做下去。
文:曉虹
Subscribe to:
Post Comments (Atom)
我没发现晓虹上传了这篇稿,也许是看漏了。
ReplyDelete晓虹在报社有一定的江湖地位,据说被人唤作虹姑。我初入行时,被叔辈的同事唤作猪囡,因为他的外号叫猪猡,也曾被另一位同事戏称珍姐。后来,这两位同事先后病逝了,再也没人叫我猪囡,偶尔还是会有人扬声高喊珍姐。有些称号,会拉近同事之间的距离。
老同学当中,谁是老大?没有的话,明年春节,我们一起投选:冻蒜!
文:小珍